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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門測字】[轉貼] -- 測字趣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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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6-1-20 01:02:2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宋高宗微服出遊江南時,適逢謝石在杭州湖濱設攤。宋高宗對於謝石這個名字常有耳聞(因當時謝石以相字之神而名聞天下),但謝石不識高宗。在古代民間對皇帝的印象,可能只是來自一些布告上的命令,至於真正的像貌,恐怕也僅是一些不實的耳聞罷了。


高宗不信民間的傳聞,想要親自試探一下,於是就用手持的龍杖在地上劃了一個“一”字,說:“請先生斷敝人的身份。”


測字之術,對愈簡單的字,往往愈是難斷,高宗出此‘一’字,想要爲難謝石,然只聽謝石立即答道:“一字書於土上,土上加一爲‘王’了,君恐非常人也。”


高宗聽到謝石一語道破他的身份,心中頗不以爲然,雖然感到驚奇,但仍不願信服,就如同現代的文明人類,雖然感受到某股神秘的力量,卻又極力排斥一般。話說高宗在驚奇、好奇的心理激蕩下,又急忙的在土上用杖寫了一個‘同’字,對謝石說:“先生可否再以此字測敝人究屬那一類人物呢?”


當時的情景大致是這樣的,謝石設攤於一堅硬凸起的泥土堆上,而高宗在攤前,用杖畫字時,因土塊的堅硬,以致於寫‘問’字的左右兩豎略有向旁斜張的樣子。謝石豈是浪得虛名之輩,就不急不緩的說:“‘問’字左右看,左看是“君”字,右看也是‘君’字,君乃一國之首,必是萬歲。”說罷就伏首下跪要行九叩之禮,被高宗急忙阻止,衷心佩服他的字裏乾坤。


高宗回宮後,翌日即傳謝石入宮,在偏殿中封以四品之官職,並寫一“春”字,令謝石占斷朝政的情形。謝石默然良久才喟歎說,“紅日正中,本有國泰民安之 ,可惜春日雖好,秦頭太重,以至日受壓而無光。”檜,就謝石眨謫到邊區,謝石已名存實亡。嗣後有人密報秦檜,足爲後學者之楷模。


繼宋高宗之後微宋宗也非常佩服謝石的測字神算,猶如諸葛孔明之運短籌於帷幄之中,而決算於千里之外,其中之奧秘實在是吾輩所需努力深究者。


一日暮途窮微示親自寫了一個“朝”字,命令臨拿去給謝石測測看,微宗工于瘦金體畫法(瘦金體即其所創);所畫之字自有與衆不同的氣象。


謝石看看字再看看人便道:“此非閣下所畫者。”


太臨遵守微宗的旨意,堅稱是自己寫的。謝石僅說明:“今日之貴僅憑些字。”而將下半句:“他日鯨配巒荒,也憑此字。”隱去不懈。太監一直要謝石說明白些,謝石只是沈吟不答。


太監無奈,只得再問說:“若非本人所[寫,請斷爲何人所畫?”


謝石答說:“‘朝’字上下左右,一分即成十月十日,寫此字者,生於十月十日者也。”微宗果然是生在十月十日。此一‘朝’[字之測在當時所能證驗者僅爲謝石占斷的前半句,但在後人來看,卻真正的見到微宗的鯨配巒荒,流離失所之景。測字之術,其靈驗證諸歷史,豈可等閒視之。


昔時謝石被秦檜等到小人設計眨謫到邊區時,與一兵卒同行至邊區就任,走到半路時,忽然年歲路旁有一女相士,亦以‘則字’爲招牌,就暗想到:“世間人還有如同我一般的拆字者嗎?只怕是女江湖,信口雌黃,令我同道者蒙羞,於是就走近去,寫了一個‘謝’字,對女相士說:“請斷一睛敝人之身份爲何?”


謝石又畫了一個‘皮’字說:“請斷吉凶。”女相士答說:“石逢笑皮即破,幫有凶無吉。”原來那個和謝石已對此女相士之測術異常佩服,認爲其術在已之上,不在已之下,稟著人類天生好奇的心理就對女相士說:“我亦能相字,請畫一字令我相之。”是時女相士乃倚山石而立就說:“我在此就是字,你請相吧。”


謝石答說:“人旁人山即成仙,你難道是仙輩嗎?”女相士含笑噓一口氣,頓時煙霧彌漫,待煙氣登清時,女相士早已不知其行蹤了。謝石才知真遇到仙人了,乃有所啓示,逐懷出世之想,後人相傳被仙人渡去。


謝石不僅能與仙人藉測字之術而相交,亦可使冤鬼來入字,堪稱神驗之至。


一日某人以“小”字來問流年,謝石告訴他:“‘小’字有白虎傷殘這象,流年凶多吉少,唯有凡事忍耐,勿與人鬥爭口角,那麽十日之後就能轉危爲安。”


那人聽了謝石的話回去之後,就趕緊把謝石的話記在布上,日夜配在身上,不敢稍忘,就這樣九日平安無事的度過節到了第十天的時候,出門到市集去採買,途經一雜小巷時恰進一載泄物之車輛從旁而過,推車之人偶一不慎,車子傾向一側,內裝泄物飛淺而出,其人半身糞汙,怒形於色,正待要上前據以理爭之時,忽憶起謝石之言,凡事要多加忍耐於是按奈胸中之一把怒火,不與其計較。


那裏知道那個推事人,恐怕他會要求弄髒衣服而要求陪償,乃先聲奪人強詞奪理,說是因爲他才弄倒了那車子,言下之意就要起打,那人因謹記謝石之言,只好連聲道歉忍耐謝罪,後來幸經路人的排解,才得以脫身而回。


回家換洗衣裳之後,因惑疲困而倒頭子就睡,在夢中見到早上那個推車人,推車人對他說:“你我乃是世仇,今世你的將我打死,明世我將讓你償命,冤冤相報生生不息。現在你雖忍耐不將我打死,但我的壽限已至,今日推車到城東山林時,依舊失足跌落到山澗中,腦漿四溢而亡,至今無人知悉爲我收斂。你如果能買棺將我安葬,世仇至此得以解脫。那人醒來之後,夢中推車人之語句句如新,於是趕往城東山林,確見有人死於澗中,就叫人將其安葬,以後果然平安無事。


一日下午,謝石正在庭中休息,靜觀園中百花綻之樣態面有所悟時,六下僕役來報,郡中之巨紳來訪,於是收拾頓悟之心,重迎繁雜之俗事。


巨紳寫了一個“卜”字向謝石婚姻。謝石斷說:“此爲大貴之象,女家並非本地人氏,而且就六弟而言湛風吹草動高於你但是六第雖有高低之別卻很容易成功。”


巨紳非常高興的說:“先生真是活神仙,對方家離此地數百里,卻非本地人氏,而且是京中五叔的千金。論門弟而言,要高出我好幾品呢!請問先生是如何看出的?”
謝石回答說:“‘蔔’字有金枝玉葉之象,一豈爲金枝一點爲玉葉,故爲大貴。又蔔字爲外字之邊,所以知道必爲外鄉之人,又蔔字形可上可下,所以可以認爲爲婚事很容易成功。”


謝石被貶謫至邊郡,眼見此人皆以攀龍附鳳爲志,以與京城攀結爲榮,慨吧萬千。
有三人同時來向謝石問行人,第一個寫了一個“颯”字求問謝石斷說:“風前之見,今必來。”第二個人也指著這個“颯”字之字,體內犯玄武,外帶勾陳,安得見面,唯一能希望的是在辛或許能得到一些資訊吧!”


第三個人也以“颯”字問行人。謝石斷說:“在三日後必回。”謝石問他說:“是那一個親戚?”第三個人回答說:“不是親戚,是跟我合夥的朋友,此番前去江西補貨已過十日沿未返回。”


同一個“颯”字同問一件事,謝石卻有三種斷法。其實這三個人所問的事所測的字雖相同,但周圍的情形卻在變化中,就好象是幾個同年同月同日時生的人,卻因出生環境的不同而有不同的前程一般。


旁觀者多爲不解,於是向謝石請教說:“三人所問同事同字,而先生所斷各不相同,卻都應驗,這是什麽道理呢?”


謝石乃回答說:“同事同字當臨機應變以斷之。第一個人問‘颯 ’字時,適當我站起來,而一陣風迎面而過,所以無機即顯此中。第二個問‘颯’字解爲三日後必來,因爲後三日逢辛,‘颯’字有辛之頭,而是第三個人發問的,所以可以如此解。”


事實上,我們做很多事都隱含著天機,唯識者能解。一般人常說,我 並不想如此做,誰知確偏知此做,這就是暗定的玄機了,唯識者 能出其迷津,但是硬去解它,對人類本身而言,有時真是害處多於益處。


謝石雖逢高宗的提拔,然而在京城沒待多久後,就被秦檜藉故貶謫到邊區去,但在京城的期間裏,也因測字之聲名而認識了不少官吏。


某日,謝石正和其老友下棋,正殺得難分難解,僕人通報,的一京官來訪,謝石無奈打消熾熱的棋興,來接待這位稀客,只見一京官,似不熟識,焦急萬分的向謝石走來,說明其妻懷孕十月未生,至今已經超過一個月了,猶未生産,乃攜一“也”字,請謝石幫他看一下。


謝石一看說:“此字是閣下之夫人所寫的嗎?”京官答說:“是的。先生如何能知道呢?”謝石答說:“之、乎、也、者盡皆語助之詞,而妻爲夫之助, 故斷爲夫人所書。夫人貴庚三十一吧?”京官更神奇謝石之功夫,答說:“是的先生又是如何知道的呢?”謝石答說:“‘也’字,上面是‘卅’,下面是‘一’,所以知道夫人貴庚三十一。”


京官乃問說:“先生請看此次生産這事究竟如何呢?”謝石答說:“‘也’字有水爲‘池’,所以是想動而不能動也。”


京官說:“啊!這正是我所要知道的,不知産事結果如何?”謝石答說:“‘世’字不成,恐出世無望。”京官一聽之下大驚失色,但知謝石神斷之名,心知其所言必不差,就向謝石告辭,正要返家。謝石此地看著字默然不出聲,京官亦不便自行離去 ,此時,謝石忽然對京官說:“我有一點感到很詫異,又不便說出口。”京官說:“先生但請直言無妨。”


謝石乃答說:“‘也’字加蟲爲蛇,令夫人所懷者爲蛇妖也,在下有小術能使生下,而除此患。”京官於是和謝石一同返家,觀其妻子氣色,投藥之後,果然産下數條小蛇,腹部也就恢復以往的平坦,謝石更因此而聲名大噪。


原來,京師之妻因年已屆卅,心急而不察,雖患病而誤爲懷孕,而在古時醫蔔往往不分家,所以謝石不僅會測字而且會醫院,這在今人的眼光看起來,往往認爲很 不可思議的卻曾在中國施行了幾千年,如果說是迷信的話,那麽則有數千萬 人都曾經做過呆子。


王貴是謝石的鄰居。王貴因爲長兄,對妻子懷孕生男生女之事特別在意,乃書一“元”字,請謝石相之。


謝石答說:“生男。”


王貴道謝而去。但又以同向其他相字求問,相字者說:“生女。”王貴一聽之下甚爲納悶,就問相字者:“早上我向謝石先生請教,謝石斷爲生男,現在先生新爲生女,可有什麽根據呢?”


相字者回答說:“A昔時李淳風用‘元’字替人占算六甲以‘元’字形以‘異’挂之下部,而異挂表爲長女,故推算爲生女,我這是有書可憑的。”


王貴半信半疑,等到分娩呱呱落地爲一男孩子。王貴高興得筆墨難以形容,立即至謝石的住處道謝,並且把另一個相字者所說的情形告訴謝石,並且問說:“爲什麽同樣一個‘元’字,李淳風先生斷爲生女,而先生斷爲生男呢?”這其中的原由何在?”


謝石答說:“測字要測機,貴在臨機應變,怎麽可以局限於字體而作無謂的判斷。假如同字同事,就可以擡前人之牙慧而做絕然的論斷,那相字這門學問也就毫無價值可言了。李淳我依易理爲他的胞妹斷生産,取‘元’字二八之形爲‘異’挂之象,所以生女。我取元爲乾健之體,四德元又居首位,而兄之筆法,又系以三筆寫成,可改作‘兒’字,所以斷頭胎應爲男孩。”


王貴仍然感到不太明白就問說:“假若李淳風和先生您同以易理來‘元’字,何以彼取異挂,先生您取乾挂,其中的道理可以告訴我嗎?”


謝石乃回答說:“一字的寫來,自有一字暗扇的玄要機,李淳風所相的‘元’字爲女子所寫的,自然不能取乾卦,所以取二八之形而爲異卦,異卦屬長女,所以應驗爲女胎。我看君之‘元’字乃三筆寫成,而且爲男子所寫,所以取乾卦而乾元享利貞,元爲四德之首,乾屬陽,所以應驗爲男胎。邵康節也曾說過:‘字同事不同,不宜此而宜彼,事同字亦同,倏變吉而變凶。’就是這個道理罷了。”


王貴聽了謝石這段話才恍然大悟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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